她回到他的公寓,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“他收集药物配方,而且他控股一家大的制药公司,他会跟杜明被害的事有关联吗?”她喃声念叨。
“司俊风,”她的理智渐渐回笼,“别这样。”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又说:“但对你,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,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,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美华眸光一亮,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,“教小孩子踢球,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?”
过了一会儿,他又接起一个电话,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
管家司机和保姆早已被蒋文收买,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他。
程申儿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,担心司俊风发现,她一动不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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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纯啊,”吃到一半,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,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,自从我生了女儿,他就出国读书,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就像她爸,当年挑房子的时候,想尽办法往C市圈内人聚居的别墅区挤。
祁雪纯回到了住处,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她的脸颊烧得更红。
“要交多少罚款,我给,你给我停车!”